是一种下意识的情趣,温泽却更加来火。他恨她身上不属于他的机关和反应。
温泽嫉妒得像一个濒临爆破的气球。他盯准一处,一下又一下,每一下都带着愤怒的发泄。清缈没抓住菜,身体一倾,反把自来水龙头开到最大,瞬间水花四溅。清缈渐渐吃不消,让他停,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,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嗲,如何听不出来是娇还是恼。
她只能抽他一巴掌,让痛得牙齿打颤的地方稍微休息
温泽深深看她一眼,双手一束,将她捆起,他说,他惦记这一百个巴掌快三年了。
他们在一起那会儿,于温存时许诺,谁要是背叛对方就要挨一百个巴掌。清缈没想到他还记得,那只是一句话的功夫。居然有人把事后话当真。可笑。
清缈埋在软糯的被褥中,一路忍受,几乎在三十个的时候,她就被打出了眼泪,五十个的时候,彻底哭开了。太痛了。
他的手心也火辣辣的。他不会用工具,纯手工拍打,每一下都连着他的皮与肉。最后他前倾一契,融进绵绵窄溪。疼痛让他们都很敏感。温泽每次彻底的离开,都能溅起漫天溪水。
他边撞边说,先欠着,还剩五十个。
清缈差点晕过去。或者说,她好像是晕了过去。她醒来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往下摸。
她迅速套了条裙摆,连内衣都没穿,趿拉着人字拖径直往外冲。
温泽问她怎么了?不舒服吗?
清缈没说话,等到了药店,吞下药,她才松了口气。温泽站在门口,盯着药盒,“我”
她低下头,轻声说,下次我们要dt。
温泽忙不迭点头。
滚热的室外,温泽抱住清缈,抱歉道,“刚刚没找到,下次事先准备。”
清缈问他到广州来,家里没意见吗?他说,没事儿,反正在那儿也就是混,他跟他爸说了,出来闯几年。
“几年?”清缈问。
他掐住她尖尖的下巴,“到我腻了你。”
他正式来广州的第一年,温家没有怀疑,男孩子出去闯很正常。第二年,他妈和姐妹聊天,终于奇怪起来,怎么又是广州?这才想到,可能他有个相好在广州,所以大学才会翘课翘考。
他妈问他,是不是找了个外地人?结婚不可以找外地人!
“我在这儿才是个外地人,什么外地人啊。”温泽不耐烦,说完挂了。
清缈早和温家事隔绝了。时间像一针麻醉剂,让她忘了这事儿多难受。她和温泽在一起是开心的,偶尔出去旅游,登记时显示两个都姓温,她会愣下神,很快恢复。
温泽和她在一起是破釜沉舟的,他来广州发展,除了过年,几乎不回去。
温家聚会时,不可避免问起温泽,温松林心很大,说广州中医历史久,当地人依赖中医,让他去学学,有好处。
温泽确实努力,他会跟爸爸打电话说些本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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