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众人又说起这四娘子来,她们平日在后院中不得随意走动,也只有被张氏点来侍奉茶水时见过一两次,瞧着似是水做的人儿,这次竟能领着人打了起来,带着三夫人和小郎君分了府,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嘴上夸着四娘子,可心里各自都有成算,这张氏为了自己儿女谋算,却从不想败露后如何找补?竟要后院中庶子女的前途一同连累了,她们对张氏既希望能落罪,又希望能轻轻揭过。
嫣娘同样有些忧心。
这四娘子有如此魄力,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,夫人既能闹成这样,伯爷必然也是知晓内情。四娘子只要留下张氏的罪证,再去大理寺御史台投状纸,告成之后,自己身为良妾不就要跟着落罪吗?
她前些日子与……
现下看来这法子不行,还是得换过,再为自己好好打算一番,不能被这家公母俩拖累。
现下只希望四娘子晚些去大理寺递状纸,也好给她留些时日谋算。
可在这深深院中,怎么能接触到外人呢?
定远侯已能进宫谢恩了!
坊市间的人们看着侯府马车,都想窥得卫琅此时的样子,从前是戍边良将,近期又与林四娘子有这样一段奇缘,都等着二人修成正果再成佳话。
车驾特许沿含光门直至承天门,本有内侍换成步辇将他抬至紫宸殿,卫琅却之不受,只说不可僭越,自己一步一步走到紫宸殿前。
皇帝年过不惑,听内侍来报说他不受步辇,摇头道卫琅着实肖像其父,便让内侍相扶。
他衣袍宽大,像是瘦得脱了形,额角汗珠滑落,攒力缓缓而来。
“臣卫琅参见陛下。”
“快快请起。”
内侍听此连忙托上卫琅双腕,请他与皇帝一同安坐。
“爱卿此次康复,想必是上天将星庇佑,不忍我朝折损一名大将。”皇帝打量卫琅,与从前在战马上意气风发的模样大相径庭,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得倒似的。
他天揖谢恩:“臣不敢当,幸而陛下眷顾,得太医左右照料,这才能捡得一条命来。”
“漠北以西那些外族,想夺了咱们的天堑和草场,若是松懈,我朝既无战马也不能与西域通贸往来,”皇帝说起征战之事,眼中满是锋锐之气,“你祖孙三人皆为良将,卫家儿郎大多战死沙场,朕定会保下卫家血脉。”
“臣深谢陛下圣恩,若有所用,定粉身碎骨以报陛下。”
卫琅神色略显沉重,又开口道:“臣斗胆,边疆将士尸骨难以还乡,虽家眷已得抚恤,还请陛下于中元节祭赐御酒一杯,以慰英魂。”
皇帝长叹一声,点点头:“自应如此,到时便由卫卿替朕宣读祭词吧。”
“臣领旨。”
“卫卿还需好好将养身子,此次如此凶险,不要留下病根才好。”皇帝又欣慰笑笑,伸了手拍拍卫琅的肩头,“还有你与林四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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