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等敬佩元泽兄之才气,不知日后,可否登门拜访?“
李正的身后,还有诸多学子,神色各异地看过来。
贾琮深知这些人的心思,文人相轻,谁也不愿自己的才华被一个八岁的孩童压得死死的。
“我母亲西去,我无一日报恩,心中对亡母唯有愧疚与思念。三年孝期易过,我不想耽误一刻功夫。诸位师兄若欲与琮谈论诗书之道,还请给琮一些时间,三年之后,再约佳期!”
其中一名学子嚷嚷道,“贾琮,你三尺孩童,便有大名,实不相瞒,我是不信的。我等前来,便是欲与你论诗书之道,你母亲新丧,我们也很抱歉,难道说你连半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吗?”
“便有,我也不愿耗在你这样的人身上。世事洞明皆学问,人情练达即文章,你连最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,有何资格论学问之道?看在你今日前来迎我的份上,我劝你一句,做学问易,做人难,你还是先学会做人吧!”
太过狂妄!
“你……”此人也是江宁书院的学生,家中也是地方望族,不然,他绝没有这样的底气在众目睽睽之下,挑衅贾琮。
从人群中站了出来,徐芥申已是气得浑身发抖,冷笑道,“果然京城中人,勋贵子弟就有这等好机会,吾乃举子都不曾妄想能够位列翰林,你一个三尺孩童,仗着祖上的功勋,得了这等殊荣,便真以为,自己很了不起了吗?”
贾琮连这人的名字都不知道,只见约莫二十来岁,身形高大,一身儒生服,衣袂飘飘,学子气息迎面而来,他淡然地问道,“兄台何人?”
“吾……吾乃江宁徐家人。”徐学子胸口一挺,很是孤傲。
“不认识!”
贾琮也不顾这人被气得怒发冲冠,道,“没听说过!我得翰林典籍之殊荣,乃是皇上钦赐,兄台若是不满,觉得不公平,可上言皇上,与吾何干?
我贾家祖上之功勋也是实打实,谁让徐家祖上不曾有功勋呢?兄台何必如三岁孩童一般,看着别人吃糖,自己吃不到糖,就满地打滚耍泼胡闹呢?”
文人之间打嘴仗,都是说一半留一半,留的那一半让对方体会,从未有人如贾琮这般如此直接。
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似乎很有道理,围观的学子们竟是无言以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芥申被损得怒气冲冲,偏又奈他莫何。
“贾兄说话还真是直接,也不怕失了风度。”徐芥申被气得发抖,“谁是三岁的小孩,吃不到糖就耍泼?今日贾兄可得把话说清楚!”
“就是你!”贾琮越发直接,不耐烦地道,“谁家无高堂父母?谁家的高堂父母是得道成仙的,不会有驾鹤西去的一天?若哪一天,诸位家中也遇到了琮这样不幸之事,琮也拦在半路上,让诸位作诗写文章,诸位设身处地想一想,又是何等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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