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此才华,除了让人嫉妒,也着实也令人难以信服。”
甄家与贾家乃是世交,贾家到现在还有五万两银子存放在甄家,能够彼此存银,是何等深厚的交情。
甄应嘉这一番来,便是帮贾家打压他来了。
贾琮深知这个道理,也知道,今日这一趟鸿门宴,他既然来了,便唯有一坐到宴终了。
五望族,八盐商,一举事,这些人的身上,聚集了江南至少八成的财富。
“三年前,我大师兄既然应允了今日的曲斛流觞之局,我既然敢来赴宴,便不会临阵退缩。说实话,曲斛流觞所费时间太长,我倒是想要有人与我一对一,或是一对多地拼出个胜负来,只可惜,三年过去,并没有人能够代表江南文人应战。”
贾琮朝甄应嘉道,“既是甄老爷发了话,我也不敢不从长辈吩咐,请甄老爷甄选出十名才思敏捷者,今日就曲斛流觞,来江南一场,我也不能只靠骂名立足!”
贾琮此言一出,所有学子们的脸都黑了。
甄应嘉也不计较贾琮的口舌锋利,毕竟,一开始是江南文人们先起挑衅,听说三年中也不是没有无自知之明者,上贾府骚扰,他笑道,“江宁书院出三人,其余书院各出一人,一共十人,年龄不限,尔等与贾琮比试一番,若有胜出,重赏!”
谁也不在乎这重赏,三年来,江南文坛对今日也是期盼良久,今日这一场,无论谁压倒了贾琮,声名远播,已不需养望之举了。
所有人都想踩在贾琮的肩膀上上位,这也是贾琮深恶痛绝之故,没有谁愿意给别人做垫脚石。
很快,江南这边选出了以李正、徐芥申为代表的十人,其中五大望族各有一人,其余均是出自耕读世家,在江南也早就享有名望。
甄应嘉出面后,熊弼臣的脸色就很不好看,这不仅仅是文坛中的事了。
三年来,哪怕熊弼臣一再维护贾琮,但一个“名”字,对读书人来说,诱惑实在是太大了。
三年前,贾琮只有八岁多,已有“诗书双绝”之称,他非两榜进士,却能入翰林,任是谁,都是既不服气,又想踩他一脚,好张自己的名望。
江南文坛,三年造势,只为了这一天。
一旦贾琮落败,胜出者的声名,瞬间就能如日中天。
而有了甄应嘉的见证,意义就不一样了。
贾琮能够走到今日,除了他是荣国公的孙子之外,还赖于自身的本事。
这位金陵省体仁院总裁有密奏之权,若是在密奏中说些什么,宫里若听进去了,贾琮便会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自古,穷的地方当战场,富的地方当粮仓。
江南富庶之地,一向是天下粮仓,江南富则天下安,江南一向富,这些巨室们口袋里的钱,也得舍得掏出来才是。
朝廷与江南的关系,弱不得,更强不得。
到了此时,熊弼臣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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