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能力有限,远离中枢,平日里上朝,只能在阙外侯立,难以一睹圣颜,自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简在帝心,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。
如此,才会说出这等没有见识的话来。
而对贾琮而言,别说他恨不得亲手要了贾赦的命,便是与贾赦尚有几分父子之情,到了这时候,也要考虑自己如何不失圣宠,在朝为官,一旦为皇帝所恶,便是前途尽失。
贾母见贾政意动,方松了一口气,她真怕自己这小儿子一时迂腐,而不肯向贾琮施压,最后误了她大儿子的性命,也将祖上爵位给丢了。
“我已是七老八十的人了,还能活几年?我活着,这荣国公府的牌匾还能挂在上头,我若死了,没有了这爵位护身,你们又去哪里寻个着落呢?
难不成将来,要仰仗东府那边不成?”
这一刻,众人均是明白老太太计之深远,贾政更是哭倒在地,“是儿子无能,儿子不孝,让老太太担忧至此!”
贾母也是泪水涟涟,亲自俯身将儿子扶起来,语重心长地道,“琮哥儿对你大老爷,对我应是心头有恨,当年他与钟氏受大太太苛待,你大老爷不管,我也是不知才无法管。
可我就算知道了,我又如何管?钟氏一家是什么光景,两家的账过去了那么多年,算也算不清楚了。他又是大老爷所出,眼下不帮大老爷,还能如何?“
贾政忙道,“老太太说得极是,琮哥儿是读书明理之人,这些道理,他心里头都是明白的。他也断然没有怨老太太的意思,他乃是武将出身,一身杀伐之气过重,行事耿直,故而显得不近人情。”
贾母也没想说服儿子的意思,对贾政和贾琏道,“你和琏二与他都稍微亲近一些,这时候,多往东府那边走动走动。也不知,对大老爷,朝廷是如何个章法?”
贾琏道,“明日三司会审,听说锦衣府也要陪审,琮哥儿应是要在一旁,看他帮不帮大老爷说句话吧?”
贾政忙道,“他定然是要说的!”
二人并不清楚,便是皇上给了贾琮机会,让贾琮开口求情,贾琮也并没有为贾赦多说一个字。
若非怕牵连自己,也怕引起非议,贾琮未必没有落井下石之心。
次日,几辆槛车押送了贾赦、柳芳、李午及这些人的随从亲信,从诏狱出发,一路上招摇过市,往刑部而去。
而此时,刑部、都察院、大理寺三司,受钦点的各大员要员已经到场就位,刑部的堂吏们正来往穿梭,上茶上点心,殷勤备至地招待着。
正堂上首放着四把椅子,此时三人已经落座,分别是刑部尚书严敏;左都御史聂闻达和大理寺卿汤慕;这三人均是三司正堂官,其余的要员刑部侍郎,副都御使及少卿等人均是两面环坐。
大堂四面均有披甲执戈的兵士,更有锦衣卫环伺,肃穆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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