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。若郡王爷欢喜宝二爷,还请以别物赐下,此念珠实不敢接。”
贾雨村昔年常出入荣国府,自忖没有见过贾平,不由得问道,“你平日里是服侍二老爷的还是服侍琮三爷的?”
贾平不好撒谎,况也不值得撒谎,看了贾雨村一眼,道,“回这位老爷的话,小的平日跟在琮三爷身边行走,不知这位老爷如何称呼,小的回去回话时,好与琮三爷分明。”
贾雨村不语,倒是北静郡王此时恼怒不已,他担心什么来什么,贾琮果然又坏了他的好事,对贾平道,“这位老爷乃是昔年金陵府知府,说起来,曾与府上二老爷还有几分浅缘。”
贾雨村此时才道,“郡王爷此言,不才无地自容,当年不才虽欲与贾府联宗,不想,高攀不上,缘分自是不必再说了。”
贾平回去后,将贾雨村此言一说,贾琮笑了一下,不想贾雨村如今竟是帮北静郡王出谋划策,想来这转赠念珠一事,说不得是贾雨村的谋划了。
此人一向是有几分本事的,原著中,贾雨村的官后来当得最大,竟官至大司马。
不过眼下,倒是不足为惧了。
次日,堂审的时候,贾赦并没有被提审,被审讯的唯有李午和柳芳,而贾琮也缺席主审团,命指挥佥事朱宸代之。
一大早,贾琮在戴权的带领下,走进了大明宫。
时值夏日,外头微风徐徐,正殿之上层层丝幔低垂,纹丝不动,四面的窗户紧闭,殿内一阵闷热,而太上皇却身穿裘衣,端坐在神像前打坐,一手击磬,一手捏决,口中念念有词,专注至极。
贾琮在一旁跪下,静静地等待。
不知时间过了多久,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磬响在正殿中久久回荡,太上皇方才从功课中睁眼,而在一旁服侍的戴权,也不知道是如何知道太上皇已经完事儿,踩着轻巧的步子一溜烟儿跑过来,扶着太上皇起身,活动筋骨。
贾琮随着太上皇的步伐,转了个身子,令自己一直面对太上皇跪着。
他心里已是不悦至极,面上依旧是恭敬不已。
“贾琮,你如何看眼下的朝政?”太上皇转了三圈儿后,便推开了戴权,复又在蒲团上坐下。
此坐非彼坐,乃敷座而坐。
这个命题对贾琮来说,实在是太大了,他一时有些答不上来,也不能不答。
“回太上皇,臣非阁臣,粗鲁武将,听政令而行事,眼下朝政实非臣所能!”贾琮一推二干净,虽明知道太上皇会不喜,但他也全无顾忌。
太上皇听后,沉默良久,“昔年,你梦中得半副经文,这么多年,难道就没有再做过梦,得另一半经文了吗?”
贾琮跪得膝盖深疼,且在这里头闷热非常,时时都有中暑之危,他细细琢磨太上皇的话,道,“禀太上皇,臣这些年南征北战,杀伐太过,纵然昔年有些机缘,如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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