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腰身摇摆,窄腰褙子勾勒出玲珑的腰身,圆润的臀部令人眼热。
她虽是贾家宗妇,与邢氏一般是续娶,也没有生养,娘家式微,又没有熙凤的风光,是以,并不受长辈尊重,也不受丈夫疼爱。
此时,满腔话都不知道从何说起,用帕子抹了泪水,只低头道,“老太太,不是侄孙媳妇不会开口,着实是……可否让琏二兄弟去瞧瞧他大哥哥?”
老太太也是心头一咯噔,目光朝李纨扫过,李纨忙起身将被惊动的姑娘们带了出去。
贾琮正要离开,被老太太喊住了,“你也去看看,今日这事,都是你惹出来的!”
尤氏低头侧目,正好也与贾琮看过来的目光对上,见他目光清冷中,带着些许锋锐,不由得心头一紧。
贾琮那一脚,他是有轻重的,知道当时一脚踹下去,是用尽了力气,那地儿受上一脚,并不会出人命,若是运气不好,却也不会好受。
尤氏哭成这样,让贾琮不得不多想,难不成,就此废了?
若果真如此,贾琮也不悔,又不是闹出了人命!
且贾珍对他,也从来没有手软过,与贾赦一样,他恨不得置他于死地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们一族兄弟,有什么夺妻之恨呢。
宁国府里,一片死寂,领贾琏和贾琮往里走的俞禄,弓着身子,耷拉着肩,一言不发。
贾琏见此,心里也有些不安,偏头看贾琮,见他抬头挺胸,昂首阔步,并没有半分忐忑,也不由得佩服这个庶弟,真不知道是没心没肺呢,还就是有底气,敢胆大妄为。
到了屋前,贾蓉和贾蔷迎了出来。
贾蓉和贾蔷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了,比贾琮大了几岁,可礼法上以辈分来论,有摇篮里的爷爷,拄拐杖的孙子,因此,这贾家里长房嫡孙“艹”字辈的,不得不在贾琮面前执晚辈礼。
昔年,宁国公生了四个儿子,贾蔷之祖便是其中一个,宁国公去世后,贾代化袭了爵位,也养了两个儿子,长子长名贾敷,至八九岁上便死了,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。
论起来,贾蔷也是宁国公府的正派玄孙,生了一副好皮相,贾琮此时看他,唇红齿白,眉梢眼角极尽风流,比起贾蓉要俊俏十分。
也难怪,他父母双亡之后,贾珍会将他养在膝下,如今两府中,下人里头,已经起了不少流言来,说是叔叔和侄儿如何如何,传得绘声绘色,说是贾珍连姬妾都丢到了一边,每夜里只要贾蔷服侍。
“琏二叔,琮三叔!”
尤氏哭成那样,可瞧贾蓉和贾蔷,脸上虽有戚容,可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。
贾琏也把不准了,一面往里走,一面问,“大夫怎么说?究竟什么妨碍没有?”
“这……”贾蓉似乎不好开口,犹犹豫豫,“大夫还在,不如,请琏二叔和琮三叔听大夫怎么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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