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口一个师侄喊得这么欢，说不定两人有亲戚关系。”
白舒晴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不过也插嘴道，“没错，我感觉他们两个人长得好像。”
就连舒宜都默默点头，没错，她也觉得二人的关系很亲密。
“可能就是偶然。”余清歌艰难地替自己师傅挽尊。
她觉得无垢道人应该不太会想要和无虑道人扯到一起。
凌似觉看着余清歌摇了摇头，“唉！我知道你还是不能接受事实。”
余清歌:“……”
什么鬼事实！
船舱内，无虑道人卸去脸上的笑容，一脸疲惫地坐下。
无垢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，施法为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唉，居然只有一口白水，连口茶水都没有。”无虑道人抱怨道。
无垢顿时黑了脸，作势要将水倒掉。
“哎，算了，我这人能受委屈，白水就白水吧。”
无虑慢悠悠品了一口水，道，“你为何要收那凡人界的丫头为徒？”
“我观她身上气息有些驳杂，不会也掺了某些东西吧，毕竟凡人界的人是极难筑基的。”
“不是，”无垢解释道，“不过她身上的确混了一些妖族血脉。”
无虑道人点头道，“妖族血脉啊，那能筑基也就不足为奇了。”
“师叔，你此番探查的结果怎么样了？”
无虑道人嘴角垮下来，“不怎么样。”
“当初的鬼族战场如今外面已经全部被一层迷雾笼罩，我根本无法进入。”
“鬼族战场之中究竟发生了何事，才能让各大宗门尽灭，鬼族又为何突然消失？”
无虑道人道，“你问我，我又问谁去。”
“可恨我少生了那么几年，没赶得上鬼族消失的时候。”
“如今他们又突然出来，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无垢道人有些懊恼道，“早知如此，当初鬼族消失时，就该掘地三尺将他们找出来才对。”
“哼，你说得倒是简单。”无虑“哼”了一声道，“当初各宗门世家都被鬼族打得一团乱，连胆子都被吓破了，根本就不敢去找鬼族。”
“何况这方天地中除了中州，其余地方没一个是能让人族踏入的。”
“妖族虽然也有参与，不过他们向来守着妖族大陆那片地方就满足了，鬼族消失后，更是彻底封闭，不与人族往来。”
“至于魔族，我怀疑鬼族的黄泉水可能就来自于魔族。”
魔族过于神秘，修真界对于魔族的所有印象皆来自于古时的记载，没有人清楚魔族究竟是什么样子的。
略过这个话题，无垢道人猜测道，“你说近百年灵气消失的事情会不会与鬼族有关系？”
“不知道，这灵气消失来的无缘无故，虽然目前只有中州的清灵气在消失，但我怀疑接下来浊灵气也会开始消失。”
“这天地之间很可能会变成一个没有灵气的空间。”
无垢道人忽然被这话给镇住了。
没有灵气的空间……那该有多么可怕。
无虑道人哈哈大笑道，“有什么可怕的。”
“你看那些凡人，有没有灵气对他们来说不都一样嘛，人嘛，都是一样活着。”
“天道不会因为我们修炼，便对我们高看一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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