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，也不清楚，找不到一个很明确的答案。
只能让自己不被沉迷，便是倦意缠身。
“楚晏……我们到了，你醒醒。”
“楚晏……”
睡意朦胧中她感觉一只手伸出慢慢将她脸上盖的报纸掀掉，一点点光亮洒了进来。
不知是不是楚晏的错觉，她好像看到明衍的身子震了一下。
楚晏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他的脸，隔着模糊的视线，只觉得面前这个人好瘦，瘦了许多。
尤其是他眼下的淡淡淤青，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憔悴。
修长的手指停在半空中，接着明衍解开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。
红润的薄唇轻启，像是极度的无可奈何：“这么久了你还是一点没变……迷糊本质，对谁都没有任何防备……”
或许明衍是喜欢楚晏的，可对她的情感又好像够不到恋人的程度，也许……他们做朋友更适合。但是……楚晏对于自己的几年欢喜，傻/子都能看得出来，他不会不知道。
只是他装作看不出来，一直与她以朋友相待。
明衍过分的温柔让楚晏以为是在做梦，她摆了摆手，含糊不清道：“学长别闹了……你让我再睡一会，就一会……我太困了。”
楚晏撇撇嘴，她换了个姿势靠在椅上，却是紧皱着的眉头未曾舒展。
明衍看了半天她熟睡的容颜，冰凉的手指落在她的眉宇之间，似是要抚平蹙着的眉头，想要扫除她心里的不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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