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回原处便起身告辞,“家里人还等着,就不多打扰陆总了。”
打没打扰,他们二人心肚明。
这礼貌客气的话当是很道貌岸然。
陆怀砚道江瑟说要走,就一定会走。
下颌往专电梯一抬,他看着江瑟问:“为了不浪费我宝贵的时间,是不是不需要我送你去停车场了?”
“……是。”
陆怀砚要不的,起身将她送电梯口,说:“我明天下午便要飞回欧洲处理些事,至少要走天。母亲在桐城认识的人不多,你若是有空,就多去陪陪她,谢了。”
这话说得很有人情味。
他这个人,要把谁放心里了,的确是极体贴的。
江瑟颔首应下:“我会的。”
她低去按关门键,抬时,陆怀砚还站在梯门外,双手插兜,微垂着看她。
莫名的。
江瑟又想起刚刚他在阳台抽烟时看她的神。
他这人的情绪鲜少外露,然而隔着玻璃窗与薄薄的镜片,她都能他眸底橫生的暗涌。
那样黑的眸翻涌起暗潮时,无端叫人觉得下一瞬就会被他吞噬。
梯门缓慢合拢,剪断人胶着在一起的视线。
电梯往下启动的瞬间,江瑟面色沉静地低下,恍惚间记起岑礼许久之说过的一句玩话——
“道为什么我们从来不跟阿砚抢项目么?”
“因为阿砚做猎人时,从不曾失过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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