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再加上精神损失费,赔起来虽不及上次那幅画,但你们来说,也不算少了。”
她微微俯下身,精致画的一张脸缓慢敛去笑意,看着老太太一字一顿道:“你敢的话,碰试试?”
那是件珍珠白的大衣,看不是什么牌子,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,但没人怀疑她这话的实性。
实在是她那一身贵气,一看便知是含着金汤匙生的。她说那幅画值一百万,那就值一百万,她说那件衣服值二十万,那还值二十万。
老太太浑浊的眼上她黑漆的瞳仁,觉后背一凉,嚎到半路的声音生生卡在喉咙,扑去的动作也彻底没了后续。
这场闹剧最终民警的到来而终结。
江瑟与何苗跟着民警去派所做笔录,临走时,她回头看了张玥一眼,淡声道:“你要是怕,就先关了店回去。要是不怕,就继续开店。”
警车载着人远去,看热闹的人作鸟兽散,巷子没一会就恢复了往的沉寂。
张玥沉默地坐在柜台后,等了片刻,她站起身锁门,离开了锦绣巷。
陆怀砚还站在影楼里,望着张玥渐行渐远的身影,拿机,拨了个电话。
“把那些人里的视频全都删了,”顿了顿,他瞥了眼方才江瑟站的台阶,又吩咐,“顺道查一下锦绣巷十九号的老板张玥。”
往后几天,江瑟又跑了几趟派所。她成天不着家,江川与余诗英倒没多问,为她是去寒山寺看长辈去了。
江瑟这些天都在忙旗袍店的事,韩茵那头她是一趟没去。到了30号那天才终于得空,吃午饭便往寒山寺去,在竹舍里陪韩茵喝了一下午茶。
那时陆怀砚已经回了北城,不仅他,岑礼、郭颂那几人也都极难得地从天南海北赶来。
这些人平日都是大忙人,要凑齐一堂是一年比一年难。
今能齐聚一堂,自然是为了岑家的跨年宴。
都知道明晚是岑家那位失而复得的掌上明珠的大日子,不管何,都得抽时间来。
从来一毛不拔的岑葛朗台破天荒地攒了个高端局,地点就定在北城最烧钱的梅菲尔俱乐部。
岑礼在四楼定了个包间,陆怀砚来得晚,进去时,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。
岑礼指间夹着根雪茄,瞥见陆怀砚的身影,连忙拍了拍身边的主座,说:“快来,这位置你不来都没人敢坐。怎么来这么晚?你家老爷子又给你安排相亲了?”
陆老爷子给陆怀砚安排相亲这事在北城从来就不是秘密。
跟他们这群早就有了联姻任务的人不一样,陆怀砚二十一岁那年便从陆老爷子里赢回了自己的婚姻自主权。
即便是陆老爷子也不能给他塞人,能做的也是不停地催,再偷偷安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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