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推不开,摸索了一圈也没找到开锁的地方。
瞥了眼横在地毯上的男,江瑟冷静地拧开水龙头擦走右侧锁骨的遮瑕膏。
警察马上就来了。
就算朱茗璃没有报警,郑欢姐肯定也已经联系上莫警官。
江瑟身上的风衣沾了不少血迹,脖颈和下颌一道皮鞭抽出来的血痕,背也添了点细的伤口。
傅韫见抵不过药力,发了疯地要在昏迷将她捆住。宁肯挨她几刀,也要将她制伏。
他根本不知道越是这样发狂,他体内的药力便会来得越快也越猛烈。
沉闷的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。
像极了七赵志成杀的那一日。
只是这一次,她再不是一只无力抵抗的猎物。
思忖间,头顶忽然“吱嘎”一,昏暗的木梯顷刻间泄入一弧明亮的刺眼的光。
江瑟豁然抬眼。
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。
脑空了一秒。
她愣怔怔地盯着那双熟悉的皮鞋踩在一片光雾里奔下来。
男的身影随即出现在瞳孔里。
两目光对上。
陆怀砚绷紧的咬肌不自觉一松,空气在这一瞬间终于涌入心肺,那股紧紧攫住他的窒息感也终于消散。
江瑟眼眶有些发涩。
跟七一样,她这会一身狼狈。
脖颈的伤痕、衣裳上的斑驳血渍以及带着干涸血迹的折叠刀,无不诉说着这里发生了什么。
陆怀砚环顾一眼便快步走向她,视线从上往下仔细打量她身上的伤。
“剩下的都交给我。”
他的音绷得很紧,又冷又硬。
江瑟一听便明他的意思,平静道:“傅韫没死。”
陆怀砚闻言一怔,扭头看向倒在床边的男。
男身上的衬衣漫着一片黏腻的红。
衬衣底下,豁出一道伤口的胸膛微弱起伏,的确是还活着。
陆怀砚从木梯跑下来时,只用余光朝那边瞥了眼。
这会细看,才发觉傅韫的姿势瞧着十分别扭,双被缚压在了腰后,双脚也绑了个死结缠在床脚里。
他收回眼:“下不去?”
“记不记得除夕那夜我同你说过的话?”
男问完便解开领带慢慢缠在里,就要伸去握她里的刀。
江瑟如果不记得?
他说以后她下不了烫的烟疤,他帮她将那根烟按下去。
猛地往后一别:“怀砚哥!”
她看着他,胸口微微起伏:“我不杀他。”
她已经,不杀他了。
在傅韫失去所有攻击力,像一团烂泥一样软在地上时,她就已经不杀他了。
那一“怀砚哥”叫得陆怀砚一顿。
男攥紧了里的领带,背青筋偾发。
刚刚看到那张黑天鹅公主床,他脑海里快闪过一个画面。
那在博德的礼堂,她那场《天鹅湖》跳至一半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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