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,生杀予夺,除此之外,一概不挂怀,因为此,朝臣才如此忌惮于她。”
“她不贪杯,甚少参与饮宴交往,即便饮酒,也极有节制。”
“她不好色,为官以来,身边只有一个小桥,没有妻妾,也从不狎妓,”
聂然一面听着,一面心说以聂清玉的硬件,她也要好色得起才行啊。
“再就是,聂清玉不贪财,在这一点上,最令我赞叹。她不是不收进贡,但收得极有节制,聂清玉必然是有外财的,否则她根本供不起丞相府的用度,但她取得极有分寸,既不是博求清名,一文不收,也不是穷奢极欲,贪得无厌,她需用多少,便取多少,不苛待自己,更不会因贪欲而贻误大局。”
倘若聂清玉一文不取,说明她追求虚名,对名声有异常的渴望,这便是可供人攻击的空隙。
又倘若聂清玉不懂克制,也可以奢华享乐为饵,酒色财气,乱花迷眼,将其一步步引入陷阱。
过贪和过廉都是某一方面的偏执,能把握住正中度量,浑然无隙者,才最为可怕。
而在这个基础上,又拥有狠辣的手腕,智慧的决断,缜密的心思,群臣战战兢兢,不知该怎么讨好这个可怕的权臣,自然没办法对她彻底归心,更不要说与她结成党朋。
聂然迟疑地道:“依照你的说法,我应该又贪又懒,美酒佳肴,有什么累活重活都丢给属下,没事外出抓几个民女回来……”
他这是在教她做权臣吗?她怎么听着像是二世祖?
不过细细回想起来,除了没有民女外,好像东家自己就是这么干的,沈开他们怎么还不造反?
聂然自己痛苦地琢磨了半天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:“你确定不是在玩我?”
云之大笑不止:“小聂小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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