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大，张了张嘴想要说话，却因为太过激动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怎么？是不是被我说中了？你不知道你的事情满京城都在传，都说齐将军是个戴绿帽子的缩头乌龟，夫人都和别人偷情了，却还忍得下去，没有休妻是因为喜欢捡破鞋么？”他那么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，就算提到自己也那么漫不经心，“战神将军，一品大将，你说这个传闻会持续多久，你听了是不是很兴奋，所以身子都开始有反应了么？”
“啪——”
重重的一下持续了很久，空气凝结成一个冰块，两人静止了一刹那，瞬间过后齐子昀转过了头，张小蔓颤抖的开始流眼泪。
他却还不放过她，一只手使劲的抓着张小蔓垂在半空中的手，嘴唇贴着张小蔓的嘴唇道：“不知廉耻！这么容易就恼羞成怒了？我还没说完呢，你要不要继续听，还有更好玩的事，要听吗？”。
“不要……”张小蔓弱弱的叫了一声，摇了摇头。
“皇上对我越来越不信任，这次南下我主动请命，他居然拒绝了我，还说我太年轻了，不放心把三十万大军交给我。”声音停顿一下，齐子昀像是笑了一下，“你说好不好笑，以前没人给他打江山，我父亲给他卖命，后来没人抢江山，我小小的年纪就被送上战场，还好我活着回来了，否则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。”
“父亲以前经常教导我的一句话是，天地不仁，以万物为刍狗。我那时还小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，后来我亲自经历了我才明白，我只是一个不足为虑的小兵，尽管我满腔热血赋予了山河，我也还是一个外姓人，永远得不到帝王的信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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