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留下,最近的一个落脚点也在三十里之外的村子里。
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突然这么做,聂阳还是快马加鞭赶了过去,别人他不认识,幸好孙绝凡还算是旧识。
那个村子并不大,逐影的人也意外的好找。
因为花可衣不管在哪里,都是引人注目的人。
即使是在这样的村子里,她依然毫无顾忌的穿着水红绛纱裙,衬裙也不穿的若隐若现着两条玉腿,慵懒的半躺在村口的躺椅上,上衣永远也不会收拾整齐,襟口松松的散着,粉绸抹胸紧绷绷的裹着两团束不住似的玉峰,毫不在意的任路过的村民用惊讶的视线打量。
有不少眼神,都恨不得马上剥光了她,就在这里狠狠的奸淫一番。
应该是有人尝试过,因为有那么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眼窝青肿的在远处墙角缩着。
看到聂阳飞身下马,花可衣懒洋洋的伸直玉臂,打了个哈欠,慵懒道:“这不是聂公子么,怎么这么好兴致不守着你家镖局,跑来这里了?”聂阳看了她一眼,“你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。”看来自己和董诗诗成亲接掌浩然镖局的事情,已经人尽皆知了。就是不知道了解他身世背景的人有多少,会对这次的事件造成多少影响。
花可衣懒懒的扭了扭脖子,似乎是躺得太久有些酸痛,一手攥着粉拳轻轻捶着肩膀,娇媚道:“怎么?新郎官不守着新娘,第二天就来找我了么?小,姐姐挺喜欢你的,来给姐姐捶捶肩。”聂阳眼底闪过一丝不悦,堆着微笑道:“我只是想问问,孙绝凡孙前辈是否在这里。”花可衣咯咯笑着躺躺椅上,纤长的两根手指夹起一颗水灵灵的樱桃,递到唇边却不咬进去,而是用红嫩的舌尖一顶一顶的把玩着,含糊道:“孙姐姐在不在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“花寡妇,我没工夫和你闲耗,要怎样你才肯说?”聂阳不想和这个危险娇媚的女人有太多牵扯,看了看身旁的村民走得七七八八不剩什么外人,直截了当问了出来。
花可衣轻张贝齿,把那颗樱桃咬进嘴里,酥声道:“上次孙姐姐打扰了咱们的较量,你不打算把它进行完么?我最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事情了……还有,”她的笑容越来越妖娆,“我喜欢别人叫我花姐姐,而不是花寡妇。”“真遗憾,我只喜欢叫你花寡妇,不喜欢乱认姐姐。”聂阳微笑着走了上去,并没有拔腰间的剑,而是缓缓伸出了右手,无名指和小指屈起,其余三指向前平伸,慢慢伸向花可衣的面门。
花可衣笑意仍在,但眼里已经全是肃杀,她抬起了右手,指尖捻着娇弱兰花一样拂了过去。
又柔,又慢。
聂阳的手没有丝毫停顿,食中二指微微蜷起,拇指折到掌中,但移动的方向却起了微妙的变化。
花可衣的手也跟着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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