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69章 她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_怜娇奴,禁欲权臣夜夜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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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书案后面坐下,“陆大人请回吧!”

  陆溪桥赖着不肯走,试探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,有什么情感方面的问题不妨和我说说,你人缘这么坏,也没什么朋友,别自己憋出个好歹。”

  裴砚知已然不耐烦:“本官孤身一人,有什么情感问题,再不走,别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。”

  陆溪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:“孤身一人也是情感问题,谁家好端端的正常成年男人会孤身一人,禁欲虽然是好事,但是吧,禁得太过,也会被反噬的,好比那干柴一旦遇着烈火,就一发不可收拾……”

  裴砚知:“滚!”

  虽然他还是没个好脸,陆溪桥却知道他的情绪已经稳定,有心想问问那个穗和娘子的事,又怕这个时候问会连累到阿信受罚,便决定先缓一缓再问。

  反正他已经弄清楚裴砚知的反常大抵是和那姑娘有关,剩下的不过就两个选择,劝他接纳那个姑娘,或者劝他远离那个姑娘。

  看在裴大人年近三十不知情爱滋味的份上,他更倾向于前者,但前提是,裴大人自己先要过了和侄子抢女人的心理关。

  话说,有没有可能,他的怒火正是因为他过不了这一关?

  他意识到自己对侄子的女人动了心,但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却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。

  于是他才压抑,自责,自我怀疑,自己瞧不起自己……

  嘶!

  要是这样的话,事情就有点难办了。

  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对策,说什么也要拉兄弟一把。

  陆溪桥打定主意,不再和裴砚知纠缠,拿了卷宗告辞而去。

  裴砚知的无名火也发泄的差不多了,独自在房间出了半天神,散衙的时间一到,便坐上马车回了家。

  西院里,穗和拖着未愈的身子在太阳下跪了两个时辰,终因承受不住昏厥过去。

  裴景修意识到自己对她的维护只会让宋妙莲越发变本加厉,便叫了两个婆子将穗和抬回了下人房,吩咐雀儿好生照料。

  穗和醒来后,没哭没闹,也没说什么,只让雀儿把她从东院带回的药煎了来喝。

  她膝盖红肿破皮,触目惊心,雀儿给她擦药,她从头到尾都没皱一下眉头,也没掉一滴眼泪。

  雀儿大为惊奇,总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,是穗和,又不像穗和。

  那感觉就像一截枯木,搭眼一瞅看不出什么,仔细一瞅,却能看到干裂的树皮下冒出了新芽。

  雀儿没读过书,说不上来这种感觉,她只知道,娘子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。

  裴景修一整天哄完这个哄那个,还要盘算着该怎样向裴砚知赔礼道歉,一天下来身心俱疲,新婚的快乐是半点都没感受到。

  听闻裴砚知从都察院回来,他又忙不迭的去了东院求见,得到的却只有两个字——不见。

  裴景修很是沮丧。

  这就是他为了前程,辜负了穗和,违逆了小叔,挖空心思换来的好姻缘吗?

  他不禁有些怀疑,这样到底值不值?

  裴景修走后,阿信服侍裴砚知用晚饭,随口把从婆子那里听来的闲话告诉他:“娘子今天被大娘子罚跪了两个时辰,人都昏厥了。”

  裴砚知刚夹起一筷子菜,闻言手一抖,菜蔬掉回了盘子里。

  他什么也没说,不动声色地又夹了起来。

  阿信又道:“大娘子让娘子去厨房做杂工,还给她改名叫桃花。”

  裴砚知的手又是一抖,刚夹起的菜又掉了。

  “就你长嘴了是吗?”他面露愠色,“啪”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,“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?”

  阿信吓得心肝一颤,忙跪下请罪:“是小的多嘴了,请大人恕罪。”

  “出去!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!”裴砚知冷斥道。

  阿信应是,手脚发软地退到门外。

  裴砚知对着桌上的菜肴,却再也没有胃口。

  眼前蓦地闪过一双雾蒙蒙的鹿儿眼,怯怯的语调唤他:小叔,我能不能不改名字?

  她好像很看重自己的名字,头一次开口求他,就是为了不改名字。

  那天他原本要问她姓什么的,后来被阎氏打断了。

  所以,她到底姓什么?

  她说她受重伤忘了自己是谁,为何又对这个名字格外珍惜?

  她身上,是不是有什么秘密?

  她会为了保住这个名字再来求他吗?

  如果她来了,他该如何应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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