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,还是与这些蝗虫共存在一起、分散在每一个个体中?”
那愤怒的面具缓缓道:“当我吞噬你,你就会明白。”
果然如父亲所说的那样,作为传奇的雇佣兵,他擅长很多种语言,这样的特征和天分也遗传给了小鲍勃。
康德说道:“你跟你儿子一样自信,果然家学渊源。”
“这已经无法让我愤怒,康德,所谓的后裔,不过是血脉、财产、成就、执念和生命的延伸,是寿命有限时的无奈之举,当我超脱之后,我之子嗣的生死存亡已经无足轻重,更无半点仇恨可言,后代也不过是这样的事物。”
大鲍勃说道:“可惜这一点,你永远都无法明白了。”
因为我会在此杀掉你,你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。
——深沉而浓烈的杀意在虫群的意志中回响。
不是仇恨,而是渴望。
然而,康德勃然大怒。
“放你个血妈螺旋烂逼驴臭屁!你凭什么这么说!?”
他的脸上写满了气急败坏的狂怒。
“……”
嗯????
大鲍勃诧异。
但敌人的愤怒是好事,他说道:“有趣,愤怒往往源于恐惧,恐惧往往源于不自信,看来你已经对自己的结局有所预料。”
康德跳脚道:“轮不到你这个半截入土天天被花食虫play生了个儿子还死得骨头都没剩下半根绝了后的法国老白痴说!”
嗯?
总觉得话题有点不对,但无论怎样,能聊下去就好。
大鲍勃解释道:“我想我有必要改变你的一个错误看法,身为一名战士,你得详细了解你对手的生平,关于我的个人生活的记录,都在维基百科上,你如果去看了,就会知道,在上世纪七十年代、我暗中控制一个国家的时候,为了入乡随俗,我娶了六名妻子,并且有很多儿子和女儿……”
“——艹你妈!去死吧!”
光剑瞬间跨越上百米的距离,弧刃横扫。
大鲍勃构筑的化身被一劈两截,可这毫无意义,重新构成的假面愕然道:“你到底在为什么而愤怒?”
——好像不太对啊!
不过也无所谓了。
他缓缓道:“你的生命将在此处步入终点,包括你的父亲,包括这座城市,再教你一件事情,战斗就是战斗,不必浪费口舌,也没有什么风度可讲,欧洲古代所谓不杀俘虏的贵族精神,不过是为了赎金罢了,至于尊重对手,更是文人的臆想……真正的战斗残酷而肮脏,散发着血肉的腐臭。”
“最后送你一句话,温室的花朵——如果你的对手同意了你幼稚的要求跟你进行一场战士之间的谈话,那他多半暗中有所谋划。”
譬如,地下。
大地震动,隆隆的闷响来自地下,蝗虫群汇聚成的坑道虫在地底穿行,即将抵达科莫拉下方——这是自古以来的经典战术。
康德露出了狞笑,这笑容何等狰狞,杀气已经拉满。
——白痴!
你以为我救下国王、在各国超凡者与全世界国家首脑面前进行精彩至极的花样处决表演,只是为了装逼吗!
是为了给荷鲁斯争取时间啊!
你以为我在全世界首脑政要与情报人员乃至超凡者面前装逼时,荷鲁斯在泥泞、潮湿、炎热、泥浆流动的莫亚尼地下来回挖掘流窜,就为了埋几个教会的圣器吗?他还埋了其他东西啊老家伙!
他伸手。
响指。
大地震荡,狂暴的图腾轰击地面,强烈的震动改变着土壤的物性,固化,封存,施以魔导的镇压与打击,天边乌云涌动,卫星云图所见,诡异的天象正在慢慢汇聚,从莉莉那里取得的龙威晶体贴身藏于胸前,康德目视前方,愤怒而冷静地等待——这个逼今天死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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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1:五千字……昨天没睡好,今天没啥精神,脑子有点木,码字好累,晚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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