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看出来。
方威特意注意这两个人的手指，食指肚上好像都有磨出的茧子。
而那个位置除非经常练枪，否则很难出现。
安钧也看出这一点，等方威回来这才压低声音。
“方处长，我怎么感觉这两人好像并不太简单？”
方威笑道：“有什么不简单的，说不定他们之前干过一些活。”
军统站，每天都给人忙忙碌碌的感觉，他们也确实在忙，回迁在即，从上到下没一个人感觉轻松。
甄稳在电讯处，因为现在和重庆往来的情报越来越多，有用的没用的纷至沓来。
从频率就能感觉出回迁的紧迫。
冯飞燕眼睛盯着甄稳，露出古怪难以理解的微笑。
甄稳奇怪的低声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啥？”
“你的笑。”
“哦。”
冯飞燕道：“你可好久没有请我吃饭了，啥时候请我吃饭呢？”
冯飞燕是一天到晚嘴也闲不住的人，但无论怎么吃她的身材都不见胖，这就让所有的女士羡慕不已。
“你有时间就行。”
冯飞燕道：“我现在就有时间。”
“现在是工作时间。”
“那你可以给我买一些好吃的，我偷着吃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，但是在寂静的电讯处，旁边的人还是能够听到。
现在军中统站，除了工作上的事情。最神秘的，就是甄文跟冯飞燕两人的关系。
冯飞燕不乏男人追求，但是他都置之不理。
反倒是跟甄稳有说不完的话，不时还要撒娇，这让人难以琢磨。
冯飞燕是否很古怪，甄稳也没弄明白，她能跟戴笠直接联系。
又能在这里偷偷吃东西，四周都是人，不可能看不着，而在这里要求是不可以。
但是严东似乎也没有对他加以干涉，对于这些事情，甄稳没有问其中的原因。
反正总之，她这个人很神奇。
冯飞燕拿起桌上的电文交给甄稳，还趁机用力捏了一把他的手。
甄稳感觉，这是提醒他重视这个电文。
甄稳细看，上面写着飞沙。
只这么两个字？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两个字，除非有人知道他的含义，否则，很难理解。
而最终一些文件，是要交到严东手里。
想到这，甄稳看冯飞燕一眼，没想到她竟然点点头。
回到办公室，甄稳猜不透这两字的含义。
但他一下想到了这两次，或许就是商语，跟自己在76号之时传递消息应该类似。
飞沙？飞杀？似乎隐含着快速杀戮的意思。
甄稳不知自己猜的正不正确，南京几个监狱，组织上的的人还有很多。
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头一震，难道敌人在回迁之前要杀掉一批自己的同志？
如果自己猜得正确，这就是一件非常急迫的事情。
不知杀什么人？杀多少人？
这些答案，恐怕冯飞燕也不会知道。
冯飞燕把文件送到了严东办公室，顺道跑到甄稳办公室。
“飞燕，今天中午若是有时间，我请你吃饭。”
冯飞燕呵呵笑道：“我就知道，我过来一定会得到一个好消息，果然没错。”
甄稳笑道：“你的家境那么好，天天吃好吃的，喝好喝的，怎么还吃喝不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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