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子书盯着容景,仔细地看了一眼,半响道:怪不得
容景挑眉。
怪不得你能得了她的心。玉子书笑了笑,看着容景,似乎有些玩味,景世子一步步筹谋,这样算计了她的心,必然很辛苦吧
也没有太辛苦容景慢悠悠地坐在软榻上,看着房中燃烧得正旺的火炉道:我乐在其中。
玉子书看了他一眼,不再说话,拿着药方向外走去。
房门被推开,一股冷风吹进来,又关上,隔住了外面的寒气。容景闭着眼睛靠在软榻上,嘴角露出一丝松软的笑意。
半个时辰后,云浅月端着药碗回到房间,就见容景靠着软榻睡着了,她走到他身边,仔细地看着他,眼睫处有两片淡淡的青影,说明他这几日真是没好睡,她不忍吵他,但又不能不吵,刚要伸手去推他,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。
清泉般的眸子里面一汪深深的水墨华彩,让她的手顿住,骤然停止了呼吸。
没有力气,你喂我喝。容景绽开一抹笑,有些虚弱的软。
云浅月不由自主地用汤勺搅拌了药汁,盛了一勺,放在唇边吹了吹,才递到他面前。
不想容景偏过脸躲过,摇摇头,不是这样喂。
那要怎样云浅月大脑慢了半拍。
容景转回头,目光落在云浅月的唇上。
云浅月脸蓦然一红,低下头叱道:这里不是你荣王府,子书还在呢
他不会这么不识趣来打扰我们的。容景依然盯着她的唇。
就这样喝云浅月脸有些发烧,虽然数次亲密,但每当这种暖味的细致都让她招架不住。容景就是这样的人,只要在一起,他能无时无刻会让他成为对于她来说无比强大的存在,撩拨着她的心弦。
容景不说话,只眸光幽幽地盯着她的唇,看起来像是摆明了不这样就不喝。
云浅月挣扎了半响,还是放弃,喝了一口苦药汤子,低头,慢慢地覆在了他的唇上。
两个人的呼吸骤然停了,屋中暖融融的气息似乎都凝在了一起。
唇下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,大约是发热的原因,他以前的唇都是温温凉凉的,如今却是有些灼热,让云浅月不止脸发烫,心似乎都跟着发烫起来。
一口药用了喝一碗药的时间。
云浅月撤回身子,脸皱成一团,显然被苦惨了,埋怨道:子书采的这药怎么这么苦话落,她又瞪了容景一眼,哪里有你这样的人,不怕过了病气给我
玉太子采的药的确极苦。容景眸光染了一片氤氲,唇瓣红得瑰艳,过了病气的话,正好应了那句话,你我一起同甘共苦了。
云浅月呸了他一声,看着他瑰艳的唇,想着她受不了这风流阵仗,再来一次的话,保不准她把持不住会将他如何,遂将碗一推,你自己喝。
容景从她脸上移开视线,似乎也明白不能再来一次,默默地伸手端了药碗将药喝了。
喝完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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