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捱。
炉鼎深吸一口气,刚要松开衣服,对方直接在床上坐下,拍拍床铺:“过来坐,有话跟你说。”
炉鼎下意识坐过去。
谢韫递出一块青铜令牌:“这是你同门托我带给你的东西。他现在已经安顿下来,希望你放心。”
令牌拴着廉价的红绳,粗糙的表面刻着“鱼欢宗”三个字,令牌反面是持令人的名字“梁垣”。
炉鼎接过来,面露惊喜:“阿垣脱险了?!”
他一激动,松开双手,衣襟整个散落下来,露出大半个胸膛。他连忙揪住衣服,抖着手整理衣襟。
谢韫歪头:“你别慌,我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谢少主毕竟是看春宫都不会脸红的人,他欣赏所有美人,男人女人,但也仅仅是欣赏而已,从来不会对美人上手。
谢韫站起来伸了个懒腰:“明日这个时辰,回春门会有魔修闯入,打开整个药房地牢放你们出去。”
“你们这儿有规矩,不许挑拣人,不许同时见好几个,所以劳烦你通知到其他人。”
谢韫递给对方一个小的储物袋:“这里面有二十把灵剑,虽然品质不怎么样,但胜在轻巧,速度不会太慢。”
炉鼎:“一定要跑吗?”
谢韫:“……啊?”
他后退两步,弯腰从下往上看炉鼎的脸:“你在想什么?有机会不跑?”
炉鼎抓着储物袋:“……我、我们这些做炉鼎的,除了体质,最重要的就是脸。”
谢韫直起身:“但是做修士,最重要的是修为。”
炉鼎:“您知道为什么阿垣的脸毁了吗?因为他不顺从,无论怎么样都不顺从,越反抗越凄惨。”
“他第一次反抗,被打断了四肢,然后接起来。”
“第二次反抗,刺伤了一个修士,被灌了哑药。”
“第三次反抗,从后院冲到前堂,被剜掉眼睛。”
“他昨天终于成功了,但瞎了眼睛废了嗓子。那些新进来的人也动了逃跑的心思,但他们修为更差,也没有接应的人,还没跑出去就被抓回来,当着我们这些没有动的人的面,用锁灵钩穿透双腕双膝,吊在地牢里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,所以今天还能站在您面前。”
谢韫大概知道他是谁什么意思。
炉鼎:“反正我在鱼欢宗过的也是这种日子,出去和在这里没什么分别。”
谢韫纳闷:“鱼欢宗不是门派吗?难道会逼着你们出去采花?”
炉鼎笑了:“哈哈哈哈……您一定出身真正的名门正派吧?就是那种专注修炼,从不走歪路子的正道。真的有这种门派吧?”
谢韫避开第一个问题:“也许有吧。”
炉鼎:“我们这种炉鼎,只能是被采补的一方,哪里有出去采花的资格。只有内门的弟子,才会修炼真正的双修功法,我们学的都是反哺其他修士的功法。”
谢韫敲击剑柄:“没有人逼你做炉鼎,你被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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