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养,至于那银子,谁弄砸的,谁就去赔吧,毕竟这世上也没有人,天生下来就是该收拾烂摊子的。
想要揪住一个不放,断然没有这个道理!
正如宋孟琮所说,一到后半夜,这人果然发起烧来。
棉被裹了两层都还嫌冷。
蒋幼清将白酒倒入掌中,用力在这人的身上来回搓去,手掌发麻发烫都不敢停下。
“少奶奶,要不奴婢替您一会儿?”姚十初怕她也累倒。
“不用了。”蒋幼清摇了摇头,把这人交给谁自己都不放心。
此番折腾,直至天将要明,薛晏荣的热意才退去。
她环着蒋幼清,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,光溜溜的身子缩在被窝里,似是怕冷。
“没事儿了,睡吧,我陪着你。”
蒋幼清褪身上的衣物,与她相拥而眠,尽可能把这人融进怀里,鼻尖酸涩难忍――
五月的天儿了,怎的手脚还是这样冰凉。
许是暖意的席卷,薛晏荣终于不哼哼了,侧着脑袋枕在她的脖颈,踏实睡去。
等再醒来时,已是第二日的晌午。
眼睛像是被粘住了,用了两下力才勉强掀开一条缝――
白皙的脖颈,光洁的锁骨,交缠在一起的四月支。
晃了晃脑门儿,垂下眼去,自己这是睡了多久?
“醒了?”
蒋幼清一夜未眠,方才刚犯迷糊,这人就醒了。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我去找宋孟琮过来,给你瞧瞧。”
话罢,就要撑起了身子,但怀里的人却将她缠的厉害。
“别乱动。”蒋幼清脸颊绯红的摁住这人不老实的手。
薛晏荣不管不顾的在她月匈前蹭了蹭,继而仰头看去――
“眼圈青了,脸也小了,就连――这里都缩水了。”
“你――”蒋幼清突然间就开始挣扎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一颗向下坠。
薛晏荣用嘴去吮“不哭了,我没事了。”
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蒋幼清撑了一天一夜,到底撑不住了。
守在门外的姚十初跟岁杪,听到哭声,也跟着红了眼睛。
从梳洗到更衣,再到现在的用饭,姚十初根本插不上手,全被蒋幼清包揽圆了。
“知道你没胃口,特意弄了些黑糯米红枣粥,少放了点糖,我方才尝过了,不怎么甜。”
话罢,一调羹就喂了过去。
薛晏荣本想说自己来就好,但瞧着她眼眸里的紧张,便明白,若是不让她喂,恐怕今儿这饭就吃不完了。
于是伸出头,乖乖的张了嘴。
一勺接一勺,直至碗底见空。
“吃饱了?”
“嗯。”
蒋幼清拿着茶盏又给她漱了漱口――
“走,我扶你回去歇着。”
“哎,我刚才吃饱,怎么就睡呢?”
“你这病要静养,就得多休息。”
蒋幼清才不听她的理由,挽起这人的胳膊,硬是将她摁在了床榻上。
探探她的额,又摸摸她的手――
嘟囔道:“往后你得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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