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宸玩了一会儿那柄玩具枪，抬眼看胡越的脸色，觉得更加不对了：“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？病了？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“外面下雨了，”胡越将背包背到后背上，动作有一瞬间的不自然，“可能是刚出去打电话有点着凉吧。”
“骗人，”姜宸面无表情地拆穿他，“你一撒谎想隐瞒什么的时候，眼睛就往左看。”
胡越心里咯噔一下，抬起右手掩面：“心理学不是你这么用的，姜老师。”
“这不是心理学，”姜宸一本正经的反驳，“这是细致入微的观察。”
“哦~”，胡越试探性地将手臂搭在了姜老师的肩膀上，“细致入微的观察我啊，我都害羞了。”
不要脸。姜宸也不跟他辩驳，随手将他一把推到了墙上。胡越身后的抢猛地硌了他的后腰，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“我就说不对劲，”姜宸狐疑地扯住他的领子，上手就要拉他的夹克，“你身上有伤？”
胡越勾起一边唇角，压住她的右手，脸上挂着不正经地笑：“干嘛，姜老师您壁咚我，还要扯我的衣服，这可是在教室，四下无人，您想对我做什么？”
姜宸不理会他这一茬，粗暴地上手扯开拉链。
“诶，姜老师，姜老师您听我说，这影响太不好了，我……”胡越并不敢用力挣扎，一个不留意，被姜宸刷拉一声拉开了夹克的拉链。
下腹部，洁白的衬衫上已经渗出了殷红的血迹，他一路挣动，血斑已经不断扩散，将整个衬衫的下摆弄得湿哒哒的。
姜宸脸色比胡越还白。
“别看，”胡越叹了口气，右手覆上姜宸的双眼，左手艰难地拉上的拉链，“别怕，死不了的，蹭破点皮。”
姜宸想到当初在监狱里，她为他做的痛敏测试，明明痛点极低的人，一点点微弱的电流也能灼伤他，今天却带着半身淋漓的鲜血出现在课堂，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行动无碍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姜宸扭头就走。
胡越忙揪住她的衣摆，堪堪将她拉住：“我去过医院了！诶，姜老师，您瞅瞅您这暴脾气。”
“你有病啊！”姜宸果然被他一点就炸，“你都这样了你还出来干嘛？你在被窝里躺着喝鲫鱼汤行不行？”
胡越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：“我是为了赚钱啊，你以为黑道大佬的钱都是坐在家里天上刮下来的吗？”他见姜宸对他怒目而视，无奈地笑笑，“这次真没骗你，我刚来之前去过医院的，医生都说了，没有妨碍。”
“那我送你回家，”姜宸抬起右手，食指指在胡越想说什么的嘴边，“不许说不用。”
胡越举起双手：“好好好，但问题是，你有驾照吗？”
没有。姜宸面无表情。但是我有师兄。
姜宸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封皓然的电话：“哥，你这会儿在学校吗？”
封皓然还没回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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