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进来说话。“
百里骁随她进了房间,桑竹芸给他倒了一杯茶,只是指尖微微发抖。
百里骁道:“您放心,我答应过她,不会伤害您。”
“她指的是苏姑娘?”
提到苏玛,眸中的冷色少了些许:“是她,她让我不要伤了你。”
桑竹芸露出一个苦笑:“我以为你会和我相安无事。”
百里骁道:“计划赶不上变化,我本以为会慢慢查探出什么。但是上天不给我时间。”
桑竹芸以为他口中的“上天”只是托词,并未深想。
她缓缓坐下来:“你要问我什么?”
百里骁将那封信放于桌上。
桑竹芸一愣:“这是什么?”
百里骁:“您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桑竹芸小心地打开那封信,一看见字迹她就愣了。
“这信是从吴岩的铸剑炉里拿出来的,他放在最重要的地方的东西竟然只是一封信,而这封信竟然是写给你。”
桑竹芸抖着唇,她缓缓地看完信,泪如雨下:“我竟不知道……”
百里骁道:”您身怀有孕,不可太过激动。”
桑竹芸捂住嘴巴哽咽了几声,这才抬起头看他:“你到底是谁,为何会有这封信?”
百里骁道:“我就是传说中屠他满门的人。”
桑竹芸的手一顿,她不可置信地看向百里骁:“原来你、你就是百里骁?!”
百里骁道:“看来我的名字无人不知。”
桑竹芸的脸上的血色又没了一层。
她尽力镇定下来,许是想着百里骁在江湖上的那些传言,神色也微冷了下来:
“你想问我什么?”
百里骁道:“我想知道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,是否和你们有关。”
“你娘?”
桑竹芸的脸上闪-->>过复杂。
百里骁眯眼:“看起来您也认识她。”
桑竹芸道:“我并不认识她,只是偶然在吴岩的嘴里听到过几句。”
“她叫什么?”
百里骁的声音越是低沉,就越显得他的焦虑。
“你竟然连你的母亲叫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父亲从未提起。”
桑竹芸面上一怔,好久,她又是复杂又是怆然地道:
“她叫宁婉歌,听吴岩说是你爹的婢女。”
她闭了闭眼,尽力回想起吴岩对她说过的话。
“竹妹,那女子是他的婢女,对他用情至深,甚至跑到了我的庄里寻他。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你既已嫁为人妇,往事就忘了吧。”
她笑得勉强:“吴哥,你说得什么话,我若是把你们都忘了,你该会说我没良心了吧。”
“罢了罢了,你知道我说什么就好。震天是我的好兄弟,以后也会是一个好丈夫……你和他定要美满。”
“宁婉歌……”
百里骁有些怔忪:“我娘竟然叫这个名字……”
桑竹芸看他失神,竟然心下一痛。
想来和她儿子一般大的年纪,竟然至今为止才知道母亲的名字。
也不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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