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快下班的时候告诉他可以去提讯了。
而第二次见面,巫世国比起第一次糟糕了很多。
他的脸色很差,表情很惶恐。
只是一遍遍的重复他要交代,他要争取宽大处理,那样子,跟之前询问于波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。
出了看守所,辛健给陈锐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检察长,这个案子,你到底想我怎么诉?”
手机那边很半天没有人说话,辛健就这么等着,一直到满分钟的提示音响了,陈锐终于开口道:“辛健,别问我你要怎么诉,问你的良心想怎么诉。”
然后就收了线。
剩下辛健一个人站看守所的车旁,半天不动一下。
其实他考虑过很多次为什么陈锐会单单把案子交给他,院里比他能力强的不是没有,比他后台硬的更是多如牛毛。
明知道处理起来困难重重,为什么不去找一个门路比他多的,走路比他顺的?
但是最终,辛健想不出里面的关系。
他只知道,这案子最后成与不成,他的麻烦都不会小。
就算有功也不会是他的独功,如果有过,肯定是他的全责。想到这里,他突然记起什么打开车门把公文包里的的审查报告拿了出来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落款的办案人赫然是两个名字。
辛健,付志。
并列而立,十分工整。
辛健看完了就笑了,从一开始的只是微笑到最后无法抑制,他一个人趴在车门上笑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站起来。
两天前,在外地的一家旅馆里,有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子说:“你这么做,是自寻死路。”
在某些人的眼里,他这种行为被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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