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学辉小区的安保措施不错,冀宝峰不可能一直知道张学辉家里的动态,是有一个人,在给他传达张学辉的所有消息动态,那个人,很有可能是他的太太。”
程隽说:“这是一场为自己孩子的复仇。”
“但是找不到她。”陈鱼说:“冀宝峰非常小心,他手机通讯录、微信,住的地方,都没有找到任何他太太的蛛丝马迹。”
“他太太一定在张学辉身边,只是张学辉这个废物没有发现而已。”
‘废物’两个字,叫陈鱼奇怪的看他一眼。
程隽是个很好涵养的人,从第一次陈鱼看见他到现在,都觉得这个人,矜贵且高高在上,虽然陈鱼知道,程支队穷得叮当响,而且也没什么下属,没什么关系,但是就他一个人,单单站在一个地方,穿着廉价的衣裳,也能感觉到他非比寻常。
程隽:“怎么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
陈鱼迅速摇头,将自己从‘废物’两个字的震惊里扯出来。
陈鱼看着白板上的资料,风呼啦啦从窗子外面吹进来,a4纸页哗哗响。
陈鱼略一沉思:“那冀宝峰的太太,很有可能非常不起眼,以至于让张学辉都没认出来,一个三十九岁的女人,苦力劳动者,要能够隐藏自己身份,又同时能够关注到张学辉的动态,最有可能的就是——”陈鱼:“她是一个保洁员!”
程隽:“你忘了一个人。”
“谁?”
“张学辉家里的保姆。”
“不可能!”陈鱼说:“朝夕相对,再认不出来,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“保姆被烧伤了脖子,一直带着纱巾遮脸,而且十年,十年的时间,冀宝峰都变得判若两人,她的妻子必然变化也很大。”
“就算这样,那也不至于认不出来——”
“确实,骨相很难更改,而皮相就算随着生活习惯、心情心态、天气地理等等环境改变,也只是在原有基础上略微调动,一般熟识的人都是能认出来的,但是她脖子上如果是疤痕就不一样了,会让人的注意力落在她脖子上,因为脖子的疤痕,她可以堂而皇之地缩着脖子,内收下颌,再加上化妆,还能认得出来吗?”
陈鱼:“那就可能不大能认得出来,毕竟亚洲四大邪术之一——”
程隽:“张学辉的口供说,这个保姆在蓝彩蝶生产当天去买菜崴了脚回家的很晚,在蓝彩蝶产下婴儿后,蓝彩蝶很不喜欢她,项斯莲的口供也说,她给蓝彩蝶找的钟点工,蓝彩蝶不喜欢那些钟点工都是有理由的,有的打碎了东西,有的偷东西,但是张学辉家里原来的保姆,她能够在张学辉家里待两年没有被换掉,证明她手脚利索干活勤快并没有惹得蓝彩蝶不高兴,那么很有可能,后来蓝彩蝶讨厌她,是因为她故意闹出动静让蓝彩蝶难受的,也让蓝彩蝶赶走她,给她制造她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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