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出力不少，这让苏玄对这因果之道彻底动容。
“至于接下来……”苏玄眼睛眯起，能清晰察觉到南陵异族的存在。
“此战已定，再无意外！”
……与此同时。
东地。
文圣书城。
正中央有一座几乎耸入云霄的巨大石像。
文人长袍飘飘，手持书卷……尽管石像样貌看不清，但依旧给人浩然如风，坦坦荡荡之感。
很多书城的修士都说，这是效仿第一时代文圣所建！而在石像四周是一处空旷的广场，摆满了书桌，此刻已是傍晚，但还是有很多修士盘膝坐着。
广场宽阔，却有一道朗朗之声不断回荡。
众人听的如痴如醉。
“城主的修为越来越强了！”
“圣言与圣纹交织，听一次讲道，强过我苦修一个月！”
“在城主带领下，我们书城无疑会更辉煌……”众人想着，眼眸崇拜的看向石像正前方。
那里有一处石台。
叶天虚盘膝坐着，长袍散了一地。
他如古老年代的文人圣贤，周身圣言和圣纹回荡，口中也不断吐出真言。
南地一战后。
叶天虚显然更深不可测。
不过这时。
叶天虚忽然抬头。
一道虚影落下，八方修士竟全都看不到。
“荒老……”叶天虚既惊讶又恭敬。
来人…正是陪伴了他一路的神秘残魂荒老。
荒老看了眼叶天虚，先是微不可查的点头。
对于这个弟子，荒老是没有一丝不满意的。
接着，他沉重道：“灵宗区域化起源之地，南陵异族入侵，你去看看。”
“什么？”
叶天虚狂震。
“不用惊讶，事实就是如此，只是没想到之前封闭的如此隐秘，让我等都发现不了。”
荒老看了他一眼，挥挥手。
“去看看吧。
杀了南陵异族，顺便探探起源之地，那里虽然不大可能成为人族的修行圣地，却有不少起源圣兵……”……北地。
星辰阁。
有一个老人站起。
“东地异动，南陵现！”
他凝重出声。
“东荒与南陵的碰撞…难道要开始了？”
……中央区域。
棋宫。
离圣逍负手走在一处空旷的土地上。
若是从上往下看，就能发现这是一个偌大的棋盘！以大地为棋盘，生灵为棋子。
离圣逍亦是其中一枚棋子。
他沉浸在其中，身上大道隐现圣念！蓦地。
离圣逍抬头望向远方。
那里…是东地方向。
“起源，南陵……”他低语，双眸如星辰轮转，深邃恐怖。
……中央另一处地方。
一个老人和一个雄壮的女子并肩站着。
他们亦是望着东地方向。
老人是潜龙谷主，女子是火姬仙子！相比当年与苏玄相遇时的邋遢洒脱，此刻的潜龙谷主道骨仙风，一丝不苟。
“师傅，你经常说第一时代是一个伟大的时代，是因为那个时代强者辈出？”
火姬问道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“想要伟大，难道不该先成为强者？
就像凡人再怎么无私付出，或许对一部分人来说很伟大，但对于一个时代来说还是太渺小了。”
火姬道。
“你这么想也没错。”
潜龙谷主一笑，继续道：“不过第一时代之所以伟大，是因为他们将很多精神流传了下来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不屈服，抗争到底，寻求自由，誓死守卫真相……太多太多了。”
“那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？”
火姬眼眸颤动。
“就算被抹除，很多人，很多事，很多东西依旧不会被这片大地遗忘抛弃。”
潜龙谷主道。
“比如？”
“起源之地！”
潜龙谷主沉声道，眼中闪过敬意。
……就在这一日。
东荒震动。
无数目光落在了东地那最边缘的一隅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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