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教你知识,现在是你的老师,你这时候就不能自称陆某了吧?”
陆修轻轻抚摸着纸张,从善如流道:“门生说错了,都是姜老师教得好。”
姜洛这才笑出声来,轻声道:“问吧,姜老师我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陆修问:“这一首悯桑女赋花了大篇幅细细描述采桑的过程,可是据门生所知,采桑丝织之业只有南方才最发达,上京并没有多少养蚕人,桑叶更是少见。”
陆修不由得再添了一句,试探问道:“那姚知节姚壮元可是上京人士,听说从小就没有出过上京,怎么会对采桑养蚕之业这么熟悉呢?”
姜洛心中一动,不由得面色凝重。
陆将军这番话,一下子提起了她早就埋藏在心底的疑惑。
但她仍是道:“上京也并非没有采桑的,只不过少一些罢了。”
可是就连她自己都有点疑惑
通读全文后,任何人闭上眼都是一派白墙灰瓦,满城风絮的烟雨江南。
姜洛侧过脸去,横趴在凉凉的石桌上,静静地看着桌前流动的汴河活水,只见那河水清澈见底,偶尔可见红白锦鲤游荡于其间。
“姜老师被我问倒了,答不出了。”陆修亦随着姜洛卧在石桌上,坏心地正对着姜洛,挡住了姜洛看鱼的视线,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姜洛。
姜洛被阻挡了视线,一下子只能看到陆修的脸,只见月上柳梢,在昏暗的视线下,陆修脸上的肌肤一副冷冷白白的样子,更显得白皙如玉,朱唇在其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。
姜洛一时看得痴了,怔怔地看着陆修。
陆修却适时扬起了头,看着天色,轻声道:“时辰不早了,陆某该走了。”
“怎么刚来就要走了?”姜洛不无遗憾地道,她轻轻地拉住了陆修的手,轻声道,“不许走!”
陆修蓦地一下子就笑了,看着姜洛使劲拉着他手的模样,眸间神色晦暗难明。
上一辈子他求而不得,努力邀宠,姜洛也对他弃如敝履这一世,他只不过稍加勾引,姜洛便爱得不得了,仿佛离不开他了一般。
“时候不早了,难道姜二姑娘要与陆某一起在汴河上睡觉不成?”陆修刮了刮姜洛的鼻子,颇为不舍地道。
“再等一会儿嘛,我说好了今晚就作出策论来。”姜洛一双明亮的眼睛笑望着陆修,口中喃喃自语道,“到时候我作好了,还可以给你念出来。我不想离开你。”
“等到洛洛作成了策论,估计已经宵禁了。不过倒是有一个法子,陆某可与姑娘今晚在一起。”陆修微微一笑,面色浮现出醉人的红晕。
“什么法子?”姜洛听了,问道。
“今夜姑娘不若宿在陆某这里,此夜你我便可永不相离。”陆修抚了抚姜洛额头上垂下来的几缕垂髫,语带邀请的意味,他高大的身体紧紧贴在姜洛的胸口,垂头认真地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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