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看着江瑟的背影，想了想，站在里面的张玥说：“师父，您到里面去，到面去看看。”
她说着就要越柜台，却被张玥一把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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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做什么？警察马上就来了。再说，江小姐不是说了，这些人她能解决，们在这等就成了。”
“知道江小姐很厉害，上回这些人来铺子里砸店，还是江小姐带着警察来把人赶走的。”何苗抿了抿唇，“但这会警察不是没来吗？她人单影支的，想去给她撑点气势！”
“你不怕吗？”
店那几个男人生得凶神恶煞的，一看就不好惹。
何苗今年也才十九岁，要说不怕是假的，但人不能因为害怕就躲在后面，等着别人给你头。
“怕也要站去！总不能什么都等着江小姐挡在前头！”
这句话说得铿锵有，颇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意气，张玥听得一愣，僵在半空忘了收回来。
何苗没觉察到她的异样，大步迈到江瑟旁边，扯着嗓子喊：“才没见像你们这么没脸没皮的人！都说了们这里有监控，你们在这里做的所有事后都会成为法庭上的呈堂证供，懂不懂？为们店是你们后花园啊，说砸就砸！”
何苗人就挨着江瑟，这么一嗓子吼下去，江瑟耳朵都有些发麻了。
她偏了下头，瞥见何苗微微发抖的，没什么绪的脸终于有了点波动。
“不用怕他们，越是这样大张旗鼓闹事的人，越是胆小。”江瑟温言安抚了句，“正的狠人都是一声不吭的。”
台阶下，老太太正在嚎着呢，听见这话，当即就不干了，从雪地里扑棱一下蹦起，沾满雪泥的两就要上前去抓她的大衣。
因着节，往日里几乎不见人影的锦绣巷难得的多了些人气，五个被老太太嚎叫声吸引来的路人隔得老远在凑热闹。
却无一人伸援。
江瑟没管周遭的人，安安静静地站在台阶上，没退半步，脸上也没半点惧色。
斜角的一处影楼里，李瑞就站在二楼的窗户后头，迟疑着问：“小陆总，不用去帮忙？这老太太挺胡搅蛮缠的，上回在派所差点没把人警察同志的天花板嚎破。”
陆怀砚半垂着眼睫，眼睛藏镜片后，看不清眸色。
他淡淡道：“她没喊人，就不用去。”
站在江瑟身旁的何苗比李瑞还紧张，老太太冲来时，下意识就要挡她前面去。
谁料江瑟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老太太给唬住了。
“这件大衣价值二十万呢。”
江瑟双插兜，唇角噙着温雅的笑：“跟八年前你们卖这家店拿到的钱一样多，弄脏弄坏了都得赔，轻则几千块，重则全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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